,盖着棉花发硬的破被子,吃着没滋没味的白粥。
徐容容打湿了帕子,要给她换,一旁噘着嘴的徐从从立马动了,从他手里一把抢过湿帕子,推了他一下,跑到徐青沉床边,为闭目的她换了帕子。
他不敢再说话,怕再吵到姐姐。
徐青沉不肯灭那盏油灯,柳氏便带着两个儿子坐在桌边,三人借着灯光做绣活。
徐容容的目光不停瞥着水盆里的湿帕子,徐从从小屁股一扭,直接挡住他的视线,翘翘的小鼻尖无声地哼了他一下。
徐容容脖子缩了缩,乖乖挨着柳氏,埋头认真地缝衣服——这是哥哥穿破的衣服,姐姐穿破的衣服,向来只有爹爹和哥哥能缝。
徐容容眼眶红红,不停戳着针,如果爹爹和哥哥都不在就好了。
他就可以一个人拼命对姐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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