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着脸。
可她完全做不到从容,想一想她现在头悬梁锥刺股,拼命卷科举的苦,她就恨不得和穿越之神同归于尽......
你的鼻子怎么了她低头看到小弟的狼狈模样。
徐容容摇摇摆摆从地上爬起来,破旧的麻衫满是泥泞,两个小小的鼻孔,堵着两个灰丢丢的布条。
他摇了摇脑袋,白白的皮肤被雨水一浇,像颗剥了皮的梨,鲜嫩洁白,只有枯黄的发色昭示着这是个严重营养不良的娃娃。
姐姐,我想和你告别,太急了,摔倒了。
对不起。
他懊恼地拍拍小膝盖。
鼻子里的布条被他甩出来一个,一条蜿蜒的血流下来,他连忙仰起小脸,鼻子,鼻子是......
一旁凑在毛驴旁的小男孩,立马窜出来,一把捂住了徐容容的嘴,鼓着脸恶狠狠地拍了拍他的嘴巴,不许乱讲话!
威胁了弟弟,徐从从抬起头看向坐在驴上的大姐,姐姐,容容今早竟然在我给你准备的水里打喷嚏!太可恶了,我就小小教训了他一下!
两个小孩一模一样的脸被雨浇得湿漉漉的,长长的眼睫毛粘在一起,一个可怜兮兮,一个张扬无辜。
下雨天打弟弟,闲着也是闲着,徐青沉才不管他们兄弟俩的事情,拧着眉问:是我洗漱的水
我换掉了!脏的水倒掉了,我给姐姐重新兑了新的水,很干净,爹爹今天一早去挑回来的!
徐青沉松了手中的缰绳,轻轻颔首,不用再打一顿了,走了。
小毛驴脑袋被缰绳牵着,转了向。
油纸伞晃啊晃,毛驴嗒嗒,没入村口的群山烟雨中。
柳氏殷殷的眼神,全程没有得到任何一点理睬。
直到再也看不到那道身影了,柳氏恋恋不舍收回目光,将满身是泥的徐容容拉过来,扯得他滴溜溜转,嘀嘀咕咕的骂声满院子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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