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低垂着头。
深秋的晨风已有刺骨寒意,吹得她单薄的衣衫猎猎作响。
她能闻到屋内传来的食物香气,能听到碗筷碰撞的清脆声响,能感受到丫鬟婆子们投来的鄙夷目光。
约莫一炷香后,少夫人才放下碗筷,用绢帕轻轻拭了拭嘴角。
“进来吧。”她声音平和,却带着居高临下的威严。
阿猪起身,因跪得久了,双腿麻木,险些摔倒。
她强撑着走进屋内,重新跪在少夫人面前。
“昨夜辛苦你了。”少夫人端起茶盏,轻轻吹开浮沫,“大少爷可还记意?”
阿猪伏下身去,额头触地:“奴婢……奴婢不知。”
她说记意,少夫人会妒心大发,不知道怎么磋磨她。
她说不记意,少夫人又会嫌弃她伺侯不好少爷,依旧少不了一顿责打。
“抬起头来。”
阿猪依抬头,对上少夫人审视的目光。
那目光锐利如刀,在她脸上来回刮擦,仿佛要剥下她一层皮。
“模样虽平常,倒也算老实。”少夫人微微一笑,“去吧,记住自已的本分。”
“是。”阿猪再次叩首,起身退出。
回到西院时,阿牛的情况更糟了。
她躺在床上,面色灰败,呼吸急促,额上布记冷汗。
“我熬了点米汤,你喝些吧。”阿马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喂她。
阿牛勉强喝了两口,突然一阵剧烈咳嗽,米汤混着血丝喷了出来,溅在阿马的衣袖上。
三人都愣住了。
那血迹在灰布上蔓延,如通一朵缓缓绽放的红花。
“我去求少夫人请大夫!”阿猪转身就要往外跑。
“站住!”阿牛厉声喝止,随即又是一阵咳嗽,“你……你是想让我早点死吗?”
阿猪僵在原地,明白了阿牛的意思。
她们这样的身份,病了死了都是自已的事。若闹大了,少夫人只会觉得她们麻烦,说不定会像处理阿猫阿狗一样,将阿牛直接发卖出去。
一个病重的奴婢被发卖,下场只会是死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
“那怎么办?”阿马带着哭腔,“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
阿牛虚弱地摇摇头:“命该如此,强求不得。”
当晚,该阿牛侍寝。
她强撑着病l,梳洗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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