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两百一十二章 弃誓者还是背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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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殊没想到程实会问这种问题，他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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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第二次等价交换吗织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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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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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多少有点没数了，做糕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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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这是以前我打不过你的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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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实气笑了，正当他准备阴阳对方两句的时候，却又听墨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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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不耐烦，我不求别的，只要你告诉我何为【湮灭】，你想知道的一切我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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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就确定我会懂【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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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殊的脸色越发怪异，他直勾勾地看着程实，宛若失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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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演了，赫罗伯斯大人都告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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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说，恩主受你启发，已然湮灭自我找到了【湮灭】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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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能使一位真神开悟，怎会不知何为【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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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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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哥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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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实人傻了，他实在没想到赫罗伯斯连这事儿都往外说，可你把它告诉【湮灭】信徒，该怎么圆你在这场“湮灭”中所扮演的角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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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殊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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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明白，如果到头来，【湮灭】的真谛就是湮灭自我，那我之前所做种种，还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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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间，程实突然这位糕点师有些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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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颓坐在虚空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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