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两百一十二章 弃誓者还是背叛者？

路上被迫驻步甚至是被强制回头时，就会显得越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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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毫无差别的亵渎祂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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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实思索许久，决定去见一见这位破防的故人，当然稳健起见，他并不会自己亲身前往，而是让【命运】信仰的影程实代替自己赴了这趟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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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影程实按照对方留下的方法来到虚空的碰头处时，墨殊仍在一张长几上机械地“制造”着传信的纸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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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动静抬起头来，眼神中再无以往的坚定与狠厉，反而是涣散茫然地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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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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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程实皱皱眉，摇头嗤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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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来为你解惑的，我是来听我感兴趣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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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殊，你所谓的等价交换根本不成立，我同意前来已经率先付出了行动，所以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你要先把不等价的天平归位，而后才是第二轮等价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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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程实看上去很放松随意，甚至都不曾正视对方，可实际上他早就在袖子里捏好了响指，只要清道夫有任何异动，他立刻就会打响响指回到休息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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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不是怯战，而是没必要在去真实宇宙之前平白浪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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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句话，失去了【湮灭】庇佑的墨殊宛如路边一条野狗，根本不值得自己再费心力，甚至只需警告赫罗伯斯看好【湮灭】的信徒们，这位既没拿到神座又丢掉了容器的【湮灭】令使大概率就会替自己出手，肃清这些为祂惹麻烦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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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时不同往日，篡位计划发起之前，赫罗伯斯还能凭借自己的身份暂时保下【湮灭】的信徒，可现在，一无所有的祂除了尽一切可能不与【虚无】分裂，再无其他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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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场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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