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和程实就是愚戏完全是两码事,前者还会空耗大量人力物力,而后者只需围着妹夫转就行了,这事儿他在行,相信妹夫也会欢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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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陈述纠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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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这一纠结,秦薪自然就知道对方调查到了不知该不该说的东西,他轻轻笑笑,拍了拍陈述的肩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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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令我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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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陈述,把你拉进传火者时,我并不确定你是不是一位合格的传火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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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幼时的经历确实打动了我,但那只能证明你的‘恶’事出有因,却不能证明你是否会如我所期待的那样有守护美好的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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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你已经领悟到传火的真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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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犹豫的时候,就证明你心中所知不能与我言说,所以无需纠结,只说你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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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保留的是你要守护的美好,也是我们能一直传火下去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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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薪的话言辞恳切,温暖人心,但陈述依然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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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我所知的这些对之后的传火之路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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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薪一愣,随即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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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我们心中的火是每个传火者自愿以身为炬传递下去的,从不是巧取他处的火光亦或点燃一把野火借势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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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悖初衷的薪柴就像潮湿的木头,它们不会让火焰烧得更旺,只会让黑烟更浓更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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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述又沉默了,片刻后,他重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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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了,我确实查到了愚戏的来处,这一切消息都来自于我的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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