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五十一章 陈述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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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实不能确定季月嘴里的“见过面”到底是试探，还是与【记忆】信徒赵昔时交手留下的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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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知道，如果对方真的找回了记忆，那社死的人一定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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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还包括当时在场的另外三位传火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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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当时在虚空中胡扯的那一番成神之言，程实就头皮发麻，脚趾抠地，虽然他确实走在成神的路上，但是黑历史这种事情，谁愿意回头去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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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一秒也不想多待，趁着夜色未尽，准备继续回去探究神像的秘密，他已经有所发现，希望能在天明之前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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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天不遂人愿，尽管程实已经刻意避开了陈述“弹射”出去的方向，可还是在拐过某个街口后，看到了那颗熟悉的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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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映着月光是那么的明亮，就像是一盏褪色的红灯，告诉程实，此地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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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实眼皮微跳，转身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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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陈述并未阻拦，只是站在原地，仰望夜空，双目闪烁，声音低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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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婆就是这么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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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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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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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这一句话，程实刚转过去的身子便硬生生地停在了原地，耳朵仿若八卦雷达，一秒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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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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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述并未去看程实，他摸了摸脑袋，遥看星河，似是被什么情绪拉扯，陷入了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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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就是个结巴，生来便被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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