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事手段,我也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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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此事并未波及到我,你的诊金付清,这不过也只是一场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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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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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实目光一凝,声音略冷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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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者,你最好祈祷也不会波及到我,不然这交易怕是要做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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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月对程实的态度毫不意外,她微笑道:“我很期待下一场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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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实翻了个白眼,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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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如何,【湮灭】之力正在消散,你已经脱离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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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很好,就算不好也是我自找的,我只是很好奇,为什么我身上会有【秩序】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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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传火者太过秩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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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估计陈述很快就会回来,你既然醒了,那我也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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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像的秘密我还没找到,没工夫在这里当住院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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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不是来旅游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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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实脸色一黑,“你们是传火者,不是传染者,一个陈述就把你传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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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月也是一僵,随即无力失笑道:“抱歉,【真理】的思维逻辑总是驱使我追根究底,是我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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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就好,再见不必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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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程实便要迈步离开,但这时他身后又传来了季月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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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程医生,我想问问,在今日之前,我们见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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