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四十六章 我们很熟

试炼里倒是真有位【记忆】信徒，但可惜被自己杀了，就算没死，以对方那副嘴脸，大概也不会配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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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实皱皱眉，又问道：“是你撕掉了柯什纳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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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斯一愣，立刻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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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我故意把它放在最显眼的地方，就是想让坎德尔特亲近的人发现，好观察他们有没有反应，以此来寻找新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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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所有人都很尊重他，没人犯下知愚犯愚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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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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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实也愣住了，他在想难道这件事里还有第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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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的后几页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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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斯仔细回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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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柯什纳验证呓语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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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所有听到呓语当事人的行为都复刻了一遍，没发现什么问题，直到最后他烦闷不已，喝了一瓶酒，真的醉倒在神像之前，神像才为他赐下了神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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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在神像前假寐，就是为了复刻他的行为，心存万分之一的侥幸，看能不能再得到一份神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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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神像毫无反应，我连呓语都没有听到过，大概是因为我不是这里的信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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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像庇佑信徒，非信仰者无法感受注视倒也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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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实点点头，随口问了一句：“你信仰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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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问题，麦斯一秒变得正经，他垂头默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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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构规律，寰宇笑谈，吾主......【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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