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一十三章 镜面之后：记忆的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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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实微微蹙眉，不仅在想这记忆之路中到底有何风险，也在思索如果想要收获最大化，他是否应该尽量选一条与龙王不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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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眼下，他面前这条岔路通向的就是龙王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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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年幼的龙王在观中修行，眼前的画面正是小李景明在跟他的师傅坐在桌前誊抄前人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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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道理，李景明大概不会回头去看自己的过去，毕竟那是他的亲身经历，他根本无需通过彼梦我魇去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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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选这条路，是绝对不会跟龙王的选择冲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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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冒着风险去找寻一个小道士的过去，有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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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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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记忆信徒，不靠铭记过去践行自我意志，于是程实脸色古怪地观察片刻，见画面一直重复，小龙王写完一页又开始重新誊写这一页，便默默白嫖了这一页上的内容，转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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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条岔路前站着的是甄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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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甄欣也是个孩子，不得不说，小时候的甄欣看上去比现在可爱多了，不过眼下这幕记忆并不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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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小甄欣正趴在桌子上皱眉思索，而她的身后是一言不发默默等待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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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这段过去的程实立刻意识到这是甄欣被领养的那一日，也是她苦难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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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实突然想到了自己，他脸色莫名地叹了口气，再次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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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几条岔路分别站着在父母教导下挥汗如雨的龙井、在实验室中郁郁不得志的博士以及被同事孤立夜巡墓园的眯老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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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些丑角的过去，程实只是一眼瞥过，将这几幕记下，却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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