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六章 实验的观众们

红霖再次回身，灵活地将被掀飞的陶怡搂在了怀里，可这次还没等她说上一句话，陶怡就又消失了，在她的怀里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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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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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钟后，陶怡再次出现，她站在红霖的熊掌上皱眉道：“阿秃你干嘛，我是法师，可不会答应跟你肉搏一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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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哪怕红霖再懵都看出问题来了，陶怡不是真正的消失，她似乎正在经历不断地重构，至于为何重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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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概要问自己头顶高悬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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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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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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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霖难得的没去看陶怡，而是转头看向穹顶那束【真理】之光，她在想既然这是一场实验，那为何诸神没有去阻止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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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诸神早已默许了这场实验，可祂们又想从中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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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恩主知道吗，程实知道吗，他现在又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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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红霖满脑子浆糊的时候，陶怡出现和消失的频率开始加速了，她如频闪一般时有时无，每次现身几乎很难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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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秃，这是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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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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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活着，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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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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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霖麻木了，她就这么摊开在地上，看着胸前的陶怡一闪一闪，有时还会换身不同的衣裳，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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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实验不致命且能一直持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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