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没有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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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的嘴角抽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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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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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想,自从你刚到学校时起,你就一直申请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的职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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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斯内普轻声说道,几乎没动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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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来非常愤怒,阿尔特米亚甚至都产生了转身就跑的冲动——她不明白乌姆里奇为什么还能站在那,她隔着一整间教室都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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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邓布利多为什么一直拒绝任命你吗?”乌姆里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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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建议你去问他。”斯内普生硬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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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一定会的。”乌姆里奇教授带着甜腻的笑容,匆匆往本子上记了几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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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你问的这些东西和这堂课有什么关系?”斯内普眯起漆黑的眼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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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当然有关。”乌姆里奇教授说,“是的,魔法部需要对教师的——呃——背景有一个彻底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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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眼睛,四下扫视一圈后锁定了最后一排的哈利和阿尔特米亚。她“嗒嗒嗒”地走到两人的旁边,站定后露出一个笑容:“阿尔特米亚·波特,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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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特米亚瞟到正眯着眼睛往这边看的斯内普,胃部狠狠抽搐了一下:“……是的,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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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乌姆里奇做好了往记事本上记录的准备,“你认为斯内普教授的教学水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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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特米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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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点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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