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 Chapter 16

她说到这里向两侧的教授们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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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的每一位校长都为这所历史悠久的学校带来了新的东西。我在此向他们致以崇高的敬意，因为没有进步就会停滞和衰败。但话又说回来，那种为了进步而进步的做法必须加以制止，因为我们经过考验且行之有效的传统往往不需要去改动。所以，要在新旧之间、永恒与变化之间、传统与创新之间找到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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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特米亚的注意力渐渐开始涣散，这一刻她甚至分不清这是开学晚宴还是魔法史课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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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做“为了进步而进步”？她嘴里不需要改动的“传统”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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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些改变会变得更好，而另一些改变，随着时间的推移，会被认作是判断失误。与此同时，有些旧习惯会被保留下来，这是理所应当的，而另一些过时、无用的，则必须摒弃。那么，让我们继续前进，进入一个公开、有效、负责的新时代。保留值得保留的东西，完善需要完善的东西，并且在发现任何应当禁止的做法时加以摒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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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废话。”哈利低声道，“比弗农姨父还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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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特米亚笑了起来，开始和哈利讨论弗农姨父曾经在餐桌上大谈特谈的公司前景。而其他的学生显然也对她说的话不感兴趣，在邓布利多发言时一向安静的礼堂又开始出现了窸窸窣窣的讲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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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五年级的级长和塞德里克还打着精神听她讲话，其他学生——就连六年级和七年级的级长都没兴趣继续听她讲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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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邓布利多站起来向乌姆里奇表示感谢，大家才后知后觉地开始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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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很有启发性。”赫敏轻声道。她坐得笔直，阿尔特米亚毫不怀疑她把乌姆里奇说的每一个字都听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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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吧？”罗恩怪叫道，“这是我听过最无聊的演讲，而我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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