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 Chapter 82

着一头蓬乱的绿色头发的人鱼们浮在水面上，为首的女性手持一把最大的长矛，刚才发出声音的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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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顿了一下，然后毫不犹豫地走向水边，半跪着跟人鱼首领交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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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两人嘴里发出的声音是同样的难听。但邓布利多面容严肃，一边听一边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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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会人鱼语！”赫敏的语气里满是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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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会，”阿尔特米亚说，“你只要学会难听的尖叫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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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笑着打了一下她的肩膀，但是另一边却没什么反应。阿尔特米亚转过头，拍了拍异常沉默的哈利：“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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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利被吓了一跳，然后裹紧了那张厚厚的毯子，“……我只是觉得自己有些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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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特米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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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第一个到的，但却是最后一个上来的。”哈利叹了口气，“邓布利多当然不会让人质丧命，我要是救上你之后立刻走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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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出水面的记忆很混乱——阿尔特米亚呛了水，又全程闭着眼，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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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库尔被格林迪洛袭击了，”赫敏看了眼芙蓉，压低声音小声道，“她中途退赛了，加布丽是哈利救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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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特米亚转头去看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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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她一点都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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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的头发没有被完全擦干，水珠顺着下巴一滴一滴洇进毛毯里。出水时觉得刺眼的天色其实也就跟他的脸色一样苍白，呼出的热气在镜片上具象成了起伏的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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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特米亚立刻忘了自己原本想说什么：“你的眼镜怎么没有被水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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