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 Chapter 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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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俩熟门熟路地跑到了地窖，然后在距离斯内普办公室大概十米的地方屏住了呼吸，轻手轻脚地走向了那扇半敞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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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壁上的火把因为行走时掀起的风开始摇曳，屋内也透出黄色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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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地处地下，又或是被斯内普本身的阴冷气质给传染，阿尔特米亚一直觉得他办公室里那种暖黄的灯光也覆着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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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屋内传来了一个谁都没有预料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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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理由，”说话的是穆迪，那种强硬又疯癫的语气十分好辨认，“我受邓布利多所托，来监视卡卡洛夫……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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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特米亚和哈利对视一眼，两双眼睛里是一模一样的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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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本明明说了穆迪在办公室，他怎么可能突然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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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他是因为找不到消耗量过大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斯内普冷冷道，“容我提醒你，穆迪教授，你现在已经不是傲罗了，而一位教授没有权力在未经另一位教授允许的情况下私自搜查他的办公室——我说得够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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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光是听声音，阿尔特米亚都能想象出那只假眼球在眼眶里疯狂转动的画面，“我要是说了你就允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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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会，教授。”斯内普的声音里透着厌恶，“我再提醒你一次，你现在已经不是傲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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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有什么必要获得你的同意呢？”穆迪平静道，“邓布利多是个容易轻信他人的人，他愿意给任何人改过的机会。但是在我看来，有些事情是永远都无法挽回的——你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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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沉默了，骇人的寂静从办公室蔓延到走廊。墙上的火把静静地燃烧着，哈利紧紧地握住了阿尔特米亚的手，拉着她靠在了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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