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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他最想得到却始终弄不上手的,就是打儿时便叫他爱入心坎又恨她无情的任依依。
“大哥,这件骯脏事你叫别人去办吧!我真的不敢杠上她。”一身是伤的何必胜拄着拐杖可怜兮兮的道。
“孬种,连个娘儿们都应付不了,你怎么在道上混?﹗”筹备已久的计划他定是不放弃,谁都不能阻止他。
他本来就混得不好,还不是靠着议员大哥的身份罩着。“我承认自己很孬好过没命留,依依姊的凶你自个也领教过。”
当年的一纸情书当众朗诵,什么春天的棉花糖,夏天的荷花糕,秋天的桂花酥,冬天的奶油棒,你的热惰让我一口含化了。
就为了最后一句隐含性的暗示,让何万胜被打得像一团泥,足足被笑话了三年之久,那番情话还被刊在地方小报当头版笑话,全县人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惨遭滑铁卢。
“别助长他人气焰灭自己威风,只要她成为我的女人不就什么事都成了﹗”他最钟爱的始终是她。
何必胜同情大哥的不死心,都过了十几年还不能忘情于她。“她有男朋友了。”
“男朋友?﹗”像是不信的挑高浓眉,他要的女人怎么可以让别人捷足先登。
“是一个蓝眼睛的外国人,长得非常有型非常帅,依依姊看来很听他的话。”因为她很少打到一半会停手,谁来阻止都没用。
“查出他的来历,我要他消失在台湾。”何万胜的眼神瞬间阴沉,一口浓烟混着杀气吐出口。
“哥,适可而止,你知道依依姊疯起来很狠,根本不在乎死活。”只求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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