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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鑫儿,去迎巧国找你爹爹欧阳将军。”
“这么些年来娘一直没敢把这个秘密告诉你,是娘愧对了你。”
耶律鑫眼含泪花,没有伸手接过信纸,而是别过脸不看她。
那样子似乎在怪她。
耶律夫人一声叹息:
“罢了,当年老爷战死沙场,你亲爹就叫我去投奔他,我没同意。”
“早知会发生今日之事,当初我就该抛弃礼义廉耻,带着你去投奔他。”
耶律鑫双目猩红,眼中满是惊诧,就这么看着她,竟觉得面前的女人有些陌生。
在他儿时的记忆里,爹娘感情甚好。
每次爹爹征战沙场前夜,都会与娘促膝长谈好久。
浓情蜜意的温纯几次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听了娘方才的话,他甚至怀疑娘到底有没有爱过爹爹?
心口闷闷的堵得慌。
他便这么问出口。
耶律夫人没有逃避,瞧着耶律鑫。
眼神逐渐迷离起来,像是陷入了回忆中。
她笑了,眸中爱意缱绻,缓缓启唇:“老爷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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