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火烤一烤就干了。
她正要接过围裙系好。
递围裙那男人,一身做饭师傅的服装,也同样系着根围裙。
冷眼瞧着覃可,小声冷嘲热讽道:
“好好做,做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这里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秀厨艺的地方。”
说完,他故意手滑,将围裙落到了地上,眼里的鄙视与不屑溢于言表。
覃可冷笑,原来是个怕她跟他抢饭碗的厨子。
懒得跟他计较,她弯腰捡起围裙,故意撞开他,冷声道:
“麻烦让开点,耽误了我做菜,让那位等久了,该掉脑袋的就是你咯。”
厨子气得吹胡子瞪眼,却又无计可施,只得愤愤地小声道:
“本掌厨就等着看你如何被拖下去砍死。”
覃可先打开水,故意散了些在地上,弄了男人一鞋子。
男人气得想跳脚,却又不敢发作。
覃可一边洗排骨,一边念叨:
“苍蝇蚊虫滚蛋,否则等会儿浇来的就不是水而是热油了。”
厨子急了,咬着牙道:“你敢。”
覃可冷冷睨他一眼,“反正都是要掉脑袋的人,拉个垫背的有何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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