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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技意外的好,吻得覃可脑子发晕。
他的大手还不老实起来。
浮浮沉沉间,覃可渐渐无法思考,只能缴械投降……
马车一路颠簸。
覃可跟着凹凸不平的路面,浮动着身子。
马车轮子压过地面的声音、车夫甩缰绳的声音,以及马儿奔跑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压过了车内暧昧的声响……
这一吻持续了好久好久才结束……
谢水程蹭了蹭她微肿的唇瓣,呼吸微喘地靠在她耳边,发出一声轻笑:
“车夫是个聋子听不见的,可可不必克制,可以叫出来,程程爱听。”
话落,他便再次咬上她脖颈那颗小红痣。
“程程,别碰那里,嗯……”
她终是没忍住,哼出声来……
车内激情似火。
车外没有太阳,风很大。
吹得一路上的树叶沙沙作响。
树梢摇晃不已。
树枝与树枝间交缠、磨蹭。
正如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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