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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夏峋?孤怎么听不懂吕相的话?”
看来他还不知耶律鑫破了她守宫砂的事。
吕修远直直瞧着她,眸色冷如冰窖:
“臣听闻皇上与夏统领一起泡了羊奶浴?”
她严重怀疑他的寒晶毒是不是加重了,他的手真的好冷。
覃可感觉被他锁在掌心那节手腕。
仿佛被冰冻住了般,冷得慌。
连带着她整条手臂都冷了。
吕修远咬着牙道:
“臣为了选妃之事,忙着与各位大臣以及摄政王周旋。”
“皇上却与夏峋在龙颜宫风流快活。”
他指尖戳在自己心口上,仿佛被全世界抛弃了般。
眼里的伤痛无法言说。
他笑了,眸光却冰凉如水:
“皇上在这么做时,可还记得对臣的承诺?”
覃可努力扯了下唇角,柔声安抚他:
“吕爱卿误会了,孤跟夏统领什么也没发生,孤……啊……”
撕拉——
布料碎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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