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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可眸光很冷,“何知府可是瞧见孤房里有刺客或是贼了?”
何知府立马打哈哈,“是下官唐突了,扰了皇上的雅兴,下官这就滚出去。”
何知府一行人立马退出房间,他拧着眉头,自言自语道:“原来皇上好这口,难怪没碰阿梅。”
说完,他一挑眉,笑了,靠在一旁的管家耳边,小声吩咐着什么。
等一群人脚步远去,覃可这才坐起来,点燃了屋内的蜡烛。
屋子瞬间亮堂起来,川子从榻上爬下来,收拾好自己。
覃可这才发现他脸颊有些红,问他怎么了,他却说“没事”。
一抹身影从窗台跃入,覃可扭头就见春恒风尘仆仆地走来。
春恒抱拳对覃可行了一礼,“皇上,事情都办妥了。”
“行,你们先退下,且等明日坤衍他们到来。”
然第二日覃可没等来坤衍,反而等来了壤洲百姓的上街游行。
一个个老百姓高举写了字的横幅,高声大喊:“拒绝修河堤,拒绝当免费劳动力,拒绝皇上的一切不合理要求。”
望着密密麻麻的人头,一个个面黄肌瘦的男女老少,覃可庆幸他们不知他就是皇上。
等覃可回到何府,发现她的包袱以及床榻被人翻过。
看来何知府已经发现信件丢了,也没有打消对她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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