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啊。
坝子大概不到一米五宽,杂草丛生,看上去严重的年久失修。
一排东倒西歪的乱石头,稀稀拉拉地搁置在河堤处,拦着一条宽宽的河流。
完全刷新了覃可对大坝的认知。
这也能算河堤大坝?
也难怪每年大暴雨时,下游的咸洲总会被淹。
年年水患,年年拨赈灾款,原来这才是问题所在。
也难怪坤衍要扣下赈灾款。
这河堤大坝的事不解决,咸洲的家园永远建不好。
许是刚下了雨的缘故,河堤处位置很高,水流很急,一大波浪潮被风卷起,溅了覃可一身。
川子赶忙上前将她带到河边的草地上来,还蹲下身,用衣袖帮她擦鞋子。
覃可垂下头看他,笑了笑,“川子别弄了,草地上也有泥污,待会儿还会打湿的。”
川子昂头看她,“皇上,让川子背你吧。”
覃可摆手拒绝,“不必了,孤没那么娇贵。”
望着覃可脸颊两边的小酒窝,川子唇瓣动了动,想说什么,这时,去前面查探的春恒、冬沅也回来了。
覃可抖了抖衣袍上的水渍,眸光望向二人,“查的如何了?”
春恒抱拳行礼,“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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