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皇上不是说自己不是断袖么,私藏摄政王的手帕又是为何?”
“皇上可知外界的传言?”耶律鑫嘴角勾起嘲讽的浅笑。
那笑刺眼极了,看得覃可心里慌得一批,脖子都往后缩了缩,“孤,不知。”
“他们说皇上每日用羊奶泡澡,是个断袖,帮耶律大军解毒,给耶律夫人续命,最终目的只有一个,临幸臣。”
最后三个字,耶律鑫是咬着牙齿磨出来的。
他盯着覃可的眸中,满是熊熊燃烧的怒火,捏着覃可手腕的力道加重。
覃可皱眉忍着疼,猛摇头,“不,孤不是,孤从未这般想过。”
耶律鑫深吸一口气,甩了甩手中那方帕子,咬牙切齿道:
“本来本将军是不信的,但如今撞破皇上与摄政王的好事,又私藏此帕,本将军不得不信。”
覃可眸光一颤,对上他通红的眸子,眸中杀人的因子,像雨后的蘑菇一样在疯狂滋生,内心暗叫不好。
这是作者笔下的耶律鑫真生气了,要发疯的前兆,她这条小命悬了。
覃可一边不断在心里安慰自己,一边开动脑筋想着对策。
如今耶律鑫似乎已经认定她是断袖,想杀她。
书里说耶律鑫这人倔得很,谁都不信,唯信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认定的事情,绝不轻易更改。
她得自证,推翻他那不切实际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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