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吓到了,皇上一个断袖,不喜欢他才好。
他这是怎么了?打住 ,不想了。
“啊?这……”长风忽然不知如何作答。
又将坤衍全身看了个遍,“刷”地将剑插回剑鞘,背在背上。
跟坤衍一样被误会的,还有对面房间的覃可。
耶律鑫将她按到椅子上坐好,骨节分明的手指摸索着下巴,来来回回地将她打量了不下十遍。
只重复问着一个问题,“皇上昨夜为何留宿在摄政王房间里,你们又因何要同榻而眠?”
覃可叹气,“昨夜下雨,打雷了,孤怕打雷,就像当初孤在军营里害怕独自睡营帐一样,找人凑合一宿,仅此而已,绝无一丁点不纯的动机。”
覃可已经麻了,她又一次原封不动地将这句台词给念了出来。
已经十次了。
这耶律鑫真是个疯子,问了她这么多次,他不烦,她都烦了。
就为了证明她不是断袖。
否则,耶律鑫会把她在军营里偷看他洗澡,偷偷帮他按摩的账给她重新清算一遍。
要找她麻烦,甚至弄死她。
耶律鑫一双桃花眼微眯,眸光落到她屁.股的位置,犹疑道:“皇上要如何证明自己?”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覃可脸颊一热,因气愤一双小鹿眼圆睁,忽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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