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子依然不死心,跟一只疯狗似的乱吼乱叫道:“不可能,这毒乃先祖自创,无人能解,你们肯定是唬人了。”
覃可招招手,一个高高瘦瘦的少年从人群中走出来。
年轻男子看清来人,惊到语塞,“川子,你、你、你怎么还没死?”
“让师兄失望了,当年你刨了师父的坟,偷了棺材里的药方到处害人,我今日是来替师父清理门户的。”
年轻男子手指向古井,眉毛都拧成一团,“那井水的毒是你解的?”
川子朝覃可抱拳拱手,行了一礼,“不,那毒是当今的皇上解的。”
这次不光年轻男子,连那老头也连连摇头,“不可能,此毒凶险异常,世间无人能解。投毒不过几个时辰,就算师兄在世,也不一定能在如此短的时辰内解开此毒。”
川子满眼不屑,“师叔,你坏事做尽,一辈子都达不到师父的造诣正常,可别以为别人达不到。”
覃可懒得听他们理论,直接验证给他们看,端起小半碗清水,“谁先第一个来解毒?”
灾民们一个个跃跃欲试,却没有一人敢上前。
覃可也是服了这些人了,大口喝了一口水,“看,没毒,孤乃一国之君都敢喝,你们有何不敢?”
“我来。”有个捂着肚子的壮汉,面色苍白地举手,声音里透着跟他外型完全不符的虚弱。
覃可一眼认出他不是本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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