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咸洲。
这里的情况比她想象中的更加糟糕。
秋季出现了强暴雨,导致咸洲那条护城河水漫出来,淹了整个咸洲城。
老百姓的草房被大水无情地冲毁了,田地里的庄稼全部毁坏颗粒无收。
一百多万人无家可归,举家四处流浪。
看着街上那些饿得皮包骨头的村民,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覃可一颗心都揪紧了,把包袱里的干粮全部拿出来分给大家。
一群难民跪着磕头,感谢覃可,还叫她恩公。
一个个坐在地上狼吞虎咽地啃饼吃,一看就是饿急了。
“咳咳咳咳咳”一个浑身脏兮兮的老婆婆手拿半个大饼,吃得太急,猛咳嗽了几声。
一旁五岁大的小男孩,衣服上全是泥巴使劲给她拍背,满眼担忧,将半只大饼递给老婆婆,“奶奶,你慢点吃,孙儿不吃了,都给你。”
老婆婆一把搂住他,一下就哭了,“孙儿乖,你吃,你还要长身体。”
看到这一幕,覃可喉咙一阵哽咽,将手上的水壶递过去,“给。”
小男孩欣喜地将水壶凑到老奶奶嘴边,“奶奶,快喝。”
看了看一条街的难民,覃可又瞄了眼一旁的坤衍,试探地问:“听说皇上拨了三十万赈灾款,怎么没人给你们派发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