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鑫平淡地打断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皇上在乱想什么,臣只想给你上药,仅此而已。”
覃可拍了拍胸脯,长舒一口气,“耶律鑫,你吓死孤了,上药也犯不着来这个阴森森的树林吧。”
见她这副样子,耶律鑫唇角几不可查地扯了下,“皇上是自己脱还是臣帮你脱?”
覃可赶紧捂住领口,“脱什么脱,孤已经让爱妃上过药了。”
“皇上那药没臣的药效好。”耶律鑫伸手就要去扯她衣服。
覃可一下跳开,“真没必要,孤感觉伤口已经不疼了。”
耶律鑫坚持,覃可实在没辙只随了他的意。
她明白这小子在书里就是头倔驴,认定的事一定要办到,比如造反。
认定的人一定要得到,比如原主死了,他寻遍大江南北,找到原主的孤坟,刨出来取了一块肋骨随身携带。
他今夜要是不同意上药,估计小将军倔起来会直接动粗。
覃可只好一点点扯开衣衫,“先说好,你不能碰到孤,连衣服都不可以。”
“嗯。”耶律鑫不明白他在纠结什么,都是堂堂七尺男儿,何惧之有?
虽背对着他,覃可却扭过头来,一边拉衣衫,一边小心翼翼地瞄着他,生怕他一下扑过来,扒她衣服。
还好伤口在右肩下去一点点的位置,刚好躲开了她的束胸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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