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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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采购工作交给下属后，白t恤仔仔细细问了一遍绪灯鸣在电梯中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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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t恤：“你说你叫绪灯鸣。”她慢慢道，“那许明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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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灯鸣神情镇定：“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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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t恤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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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灯鸣：“……的笔名。”补充了一句，“实不相瞒，我其实是一个不成熟的创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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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t恤：“那请问您有哪些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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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灯鸣：“没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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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t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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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灯鸣唇边扯开一个真诚的笑：“因为我不成熟得十分写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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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中，白t恤拿着录音笔的手指微微用了下力，她身后的下属们再度集体露出了“我看到了什么”的僵硬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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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意识到绪灯鸣其实在编瞎话，好在一个外城区普通居民的职业规划并非此次事件处理的重点，白t恤将话题拉回到副本上，等了解得差不多后，在绪灯鸣面前放了一份保密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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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灯鸣简单扫了一眼，这份合同特别强调了不许对外泄露有关副本经历的内容，至于违反措施则没详写，只说管理局有权因此追责，给人留下了丰富的想象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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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光线的原因，绪灯鸣觉得这份合同的质地有些奇怪，比起常见的白纸，更像是某种皮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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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灯鸣拿起合同，然后指着上面提到的“副本”二字，询问：“我有些想知道，所谓的副本究竟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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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t恤看她一眼，居然真的给出了解释：“你可以将其简单理解为一种具备特殊规则的空间，符合触发条件的人会被副本拉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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