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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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灯鸣看着他，做了个压低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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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这一幕，赵一朗猛然意识到，自己方才说话的音量有些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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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场电梯乘坐守则》第二条，请勿大声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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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朗的面孔不自觉地颤抖起来：“我没有，我只是……而且刚、刚刚那样，应该不算喧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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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结结巴巴地为自己解释，同时左右环顾，努力寻求旁人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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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文举嗤笑：“你喊都喊过了，现在后悔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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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灯鸣看他一眼：“别着急，现在倒计时还没有结束，副本未必已经开始——你有没有感觉到其它不对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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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朗赶紧摇头：“没有，完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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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还是很急促，声调却被刻意压低，一时间恨不能用气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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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灯鸣的目光落在赵一朗身上，片刻后露出一点笑：“没有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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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说话时，绪灯鸣已经悄然打开了[观测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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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眼中，周围的环境显得异常昏暗，轿厢内依旧弥漫着灰黑色的雾气，所有人都无知无觉地站在这片灰黑色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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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详的雾气游荡在空气中，流过乘客的躯体，方才赵一朗着急的时候，整个人似乎变成了一个漩涡，周围的雾气以更快的速度被吸引了过来，包裹在他身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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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等赵一朗平静下来之后，他周围雾气的颜色就变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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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灯鸣还发现，那些雾气似乎想要凝聚成更容易解读的长线，却总是会在最后关头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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