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鹿篇：九州战歌 第077章 艺馆献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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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左九叶便入了雅间特质的小小戏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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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前珠帘卷起，鼓点骤起，左九叶踩着云步登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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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踏一步，鼓面便绽开朵墨色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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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唱到“姹紫嫣红开遍”时，满台海棠忽燃起幽蓝鬼火，映得他半边脸谱妖异如修罗，半边素净似谪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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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韶光……”他甩袖指向周如烟，水袖中射出一股气晕，挑落她面纱，“竟藏着师姐这般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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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如烟下意识抚上右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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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被丹火灼毁的疤痕，此刻在鬼火映照下，竟如红梅映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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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觉喉头哽住，几年前，她在对决台上落败重伤，被华嘉铭救治后，便被锁进丹炉，有一位神秘的黑衣人也说这疤“胜却人间颜色”，便把她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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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美景奈何天……”左九叶的唱腔，陡然凄厉，那声波似撕开虚空，竟凝出一座宝峰塔虚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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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身缠绕的锁链，哗啦作响，声响直次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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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如烟指尖的茶盏“咔”地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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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里是《断桥》，分明是借戏子之口，唱她当年被镇压的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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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赏心乐事谁家院？”左九叶忽然跃至她面前，染着丹蔻的指尖，点上她疤痕，“师姐，你说那男儿郎悔是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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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泪，砸在湘妃竹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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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烟自己都未察觉，戏中那句“则为你如花美眷”，正戳中她封印十年的情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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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似水流年”落地时，满馆宫灯齐齐炸裂，周如烟的泪，这样在这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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