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 难以描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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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上去我们可以不需要继续考虑马萨伊尔的问题了，但是你还是没有改变自己的看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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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拉伯的语气倒是软化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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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奥瑞克只要别疯疯癫癫的说什么布尔凯索的危险依然强烈，那先祖之灵们还是愿意和李奥瑞克交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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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成为朋友这种事情还是有些勉强，毕竟死在李奥瑞克手里的年轻人也一样是个庞大的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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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我多说些好像也没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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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奥瑞克的骷髅眼眶瞅了一眼因普锐斯，虽然他已经没有了眼珠子和面部肌肉，但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他那一眼之中蕴含的情绪叫做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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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每个先祖之灵都有些在意李奥瑞克为什么要审视因普锐斯，但他们都没有在这个时候开口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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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李奥瑞克可以好好说话的机会不多，至少也得等到他说完了这些话再去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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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得不知道什么问题又刺激到这个疯王，让这场对话继续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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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萨伊尔的话题还是挺重要的，李奥瑞克更是掌握了什么他们这些先祖之灵不知道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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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尔凯索的问题不在于他是否可以保持人性，而是他的人性是否还能继续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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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本身是一种力量，更是唯一的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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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奥瑞克一边思索着一边说出了这番话，他不太好形容“存在”本身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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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使用一些大家可以领会一部分意思的词去描述，这已经是他能够想到的最好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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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也注定会让先祖之灵们无法完全的理解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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