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 有些突然

无视了李敏的动作继续说着，或许此时李敏的注意力已经完全没有放在他的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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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中倒是没有反哪怕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看上去他也不像是要以这个话题来为自己争取生存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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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一切就真的只是因为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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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份好奇似乎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凌驾于其他的情绪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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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尔凯索，乌迪西安的记忆你已经找回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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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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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完全无视了这个所谓的美德，只是定定的看着布尔凯索的侧脸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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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尔凯索没有回头看她，但就是这个选择让李敏觉得美德没有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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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敏的内心不平静了，就因为这样的一个问题李敏甚至展现出了她从未展现过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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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改变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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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尔凯索的语气很平静，但李敏觉得这份平静中充满了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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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布尔凯索的不安，而是她内心已经无法忽视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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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人性已经被消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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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敏声音颤抖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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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尔凯索的平静带给李敏只有这个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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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都不像是布尔凯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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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乌迪西安是因为清晰的看到了天使和恶魔的力量将他的人性一点点的消磨，才做出了那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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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敏虽然年轻，但是作为一个知识渊博的法师，她怎么可能对此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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