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自己人生中,第一个徒弟,刘智远虽然嘴上不说,但此刻心里,还是本能的浮现一丝丝期待与好奇,很是隐晦,连刘智远都未曾察觉。
如母生儿,如父教子,特别是首次当为人师,膝下还仅有孤零零的一个弟子。
这初为人师的体验,在陌生感随着相处,逐渐消除后,师与徒的名分关系,也悄然在内心中,不自觉的有一些些特殊起来。
而在这特殊的感觉之下,没有第二个对象与选择时,便会本能的把所有关注,以及作为老师所有的虚荣,不自然的倾注在这仅有的一个弟子身上。
连刘智远都没察觉到,因为没有收过徒弟,更没有教授过别人的经验,一整日下来,他内心之中,也是不断反复盘问着,自己传授方式如何?是否有错?脑海里也在不断回想,曾经老师包恺给自己,以及其他师兄一起授课的场景。
“回老师,弟子记得八九!”
伏子厚闻言,顾不得发麻的双腿与屁股,抬头看向老师,随后拱手低头回应道。
说完,看到老师顿时微皱眉头的模样,伏子厚心中也有些忐忑,不知道自己的回答是不是出现什么问题。
不过伏子厚细想,这回答也并非作假,别看老师刘智远说得很多,可伏子厚还真就全都记下来,大差不差。
之所以回答说记得八九,已经是很谦虚的说辞。
“今日提及黄门侍郎是何人?御史大夫是何人?朝中有几省?任职之人分别是谁?”
刘智远一脸认真的看向伏子厚,轻声问道,言外之意就是考验伏子厚之言,是真是假。
显然对于伏子厚的回答,刘智远不仅不满意,甚至望向伏子厚的眼神,已经有一抹隐晦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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