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可以,谁又愿意让儿子低人一等,谁又愿意看到父亲与兄长,那般怒斥自己良人。
何况,伏家曾经也出过一城县令。
“大事?”
伏子厚听到陶氏的话,眉宇微皱,思索着在母亲口中,大伯那神秘的大事,会是什么。
随后很快,伏子厚便想到伯父这几年东奔西走,想到伯父的那尿性,伏子厚几乎已经肯定,伯父这是准备拿钱,跟着别人造反。
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真是不让人省心的大伯!
伏子厚心中叹口气,知道在大事情上的决定,都落在父亲与大伯身上,母亲基本都是听从父亲的话,故而猜到大伯话里的意思后,便没有多说什么。
听到母亲陶氏嘱咐不能与别人说,伏子厚点点头。
若是大伯真的要造反,那必然就会等到父亲回来,从父亲那里拿走更多的钱财,到时候自己去再问问父亲。
………………
夜色下。
苑子里点燃一个小火堆,浓浓的烟雾下,是两三根大木头,大木头虽没有太大的火焰,但下面的火炭却能散发源源不断的温度,驱散寒意。
堂兄伏志负责下半夜,已经去睡觉,伏子厚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
回想伯父与刘老聊到深夜,此刻伏子厚已经基本确定,与自己的猜测没有错。
伯父志比天高,不是一个安分耕农的人,在这乱世,不可能在家吃苦。
“隋大业十一年正月,颜宣政起义,隋大业十一年二月,王须拔、魏刀儿、杨仲绪起义,七月张起绪起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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