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9章 夜里爬墙

坐在杏花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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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你觉得少帅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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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双手捧腮，“少帅是我见过最英俊的男子，他还冲进火场去救小姐，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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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灼华笑了笑，程牧昀冲进火场是为了敲诈许家，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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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你知道人最可贵的品质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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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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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贵在有自知之明，少帅以后是要做大事情的人，我只是一个名不副实的乡下丫头，配不上少帅，等过一段时间，咱们就离开新海城，找个安静的地方生活，你愿不愿意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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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看着许灼华，像是在看一个不认识的人，她歪着脑袋说：“小姐，我觉得你跟以前一点都不一样了，我感觉你说话好深奥，我都听不懂，但是没关系，小姐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小姐去哪我就去哪，我要一辈子追随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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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灼华忽然有点感动，伸手摸了摸杏花的头，“嗯，到时候我们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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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俩聊了没几句，佣人把饭送了进来，许灼华想起戏院里男人的死相，一点胃口都没有，全都让杏花这个大馋丫头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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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许灼华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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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梦到那个戏院里视死如归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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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戏台之上，台下空无一人，梁上悬着的灯诡异地晃动，台上男人的影子在大红的帷幕上晃来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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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如鱼目般无神，抬起头，伸出沾满血污的手，指向坐在二楼的许灼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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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张开嘴巴，嘴里流出暗黑色的血，声音嘶哑地问：“你为什么不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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