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6章 夜里方便爬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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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灼华道：“不是仆人，是椅子自己会给人按摩，用的是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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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挠挠后脑勺，“小姐，你连电都知道啊，我记得尼姑庵里面什么都没有，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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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梦梦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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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往沙发里面钻了钻，“小姐，我感觉你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你都不喜欢说话，现在你都会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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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灼华仰躺在沙发靠背上，“现在好还是以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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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现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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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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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有人敲门，杏花起身去开门，一下子进来了四五个佣人，抱着叠放整齐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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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急忙拦住几人，“你们要干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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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徐妈说道：“督军夫人让我们伺候许小姐沐浴，晚饭时督军会回来用餐，夫人说许小姐需要梳洗打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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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灼华看了一眼佣人抱进来的衣服，粉粉嫩嫩，看盘扣样式，应该是个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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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啊，去给我放水吧，要热一点，然后我自己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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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妈点了点头，“听许小姐的吩咐，就是不知道许小姐会不会用这些东西，要不然还是派个人进去伺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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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灼华白了徐妈一眼，“您怎么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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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许小姐，佣人们都喊我徐姐。”徐妈看起来笑面和煦得，但许灼华能从她的脸上看到满满的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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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应该跟佣人们一样喊你？”许灼华的眉皱了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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