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从‘(量子)观察者’变成了‘操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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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对这个问题,幽蓝能灵体应该很认真的思考过:“我想,重拾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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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略作思量,吴尘轻轻点头:“‘神是存在的,他(曾经)是个美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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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做到的?”换成幽蓝能灵体发问:“我听说她们叫你‘现世的舒尔’,‘龙蛇一体的空间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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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神。”吴尘微笑着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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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你是怎么保持住人性的。尤其在眼前这个破碎的世界。”幽蓝能灵体并不纠结神与半神,一字之差的巨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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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正义。”吴尘给出了一个耳熟能详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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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正义。”重复着吴尘的话,幽蓝能灵体又问:“如何来评判(正义与否),又是谁的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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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尘指了指额头:“(我)和我的女伴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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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幽蓝能灵体毫无波澜的光眼直视吴尘,想要看透他的内心:“正义会毁灭世界,你还会执行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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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如果不可避免,那就毁灭世界。”说这句话的吴尘,心中毫无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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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理解了。”幽蓝能灵体确定战斗不可避免:“那就毁灭我(和我)的世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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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愿,博士。”吴尘的意识也坚如磐石,无法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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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幽蓝能灵体,悬空盘腿打坐。被“烈日长矛”砸成铁板一块的地面开始有透明的水晶环出现。水晶环又变成了发条和齿轮。很快组成了一个巨大的表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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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守望者》原初剧情中,自我流放到火星的曼哈顿博士曾经施展过的能力。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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