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不会再被人想起,碎成两段,更是毫无价值了。
他拿出绢帕,小心将断成两截的簪子小心包起来,缓缓放回怀中。
他满足一笑,继而眼底满是自嘲。
他如今这样的举止,像个阴暗的窥视者,更像个卑劣的下流胚,不敢有半分表现,只敢悄悄的拿着她的东西,慰藉自己那见不得人的爱恋。
越是靠近苏州城,他对那段回忆就越深刻,心里的占有欲就越强。
可是她如果知道自己觊觎她,她肯定会不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