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的眼神里低声道。
“我只隐约记得当时我和师父都在蜀中唐门探访故友,那也是我第一次见到云姨。”秋叶白继续揉眉心,努力回忆。
“那……。”静萍和小颜子心中都是一凉。
“当年我出天花也不过与月儿、日儿同龄,烧得昏昏沉沉,实在不记得到底用了什么药。”秋叶白看着自己的小儿女,心中实在难受又愧疚,却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交代事情。
如今看着她躺在床上还死死抱着弟弟的小胳膊,皱着小眉头一副操心的样子,她就心疼极了。
宫里大多极欢可爱聪明又伶俐的日殿下,但那少年早熟的小小少女一直让静萍多一份怜惜。
月殿下早早就能体谅父母的苦处,除了自己努力完成所有的太女功课,还一直以长姐的身份在悉心看护和教养弟弟。
大部分时间都是她这个尚宫和周宇周国公,现在的周太傅在看着两个孩子,或者说……看着日殿下。
太多太多的事物和责任占据了她的时间,只能每日见一见自己的小儿女,闲暇时才得空亲自教养一会。
秋叶白已经尽力做一个母亲,但她毕竟是一国之帝,虽有国师一同帮着处理国事,但大元立国五年,尚未稳妥,还有不少反对女皇和女子为官之音。
“陛下,既然您的师父治好过您,可还记得方法?”静萍看着床上自己一手照顾大的两个小儿女,止不住地心疼和担忧。
若不是静萍见过这位殿下与自家陛下相处时的那些偏执与疯狂……大约也不信他会是两个孩子的父亲。
便是此刻,一双小儿女都躺在床上烧得脸儿通红,很有可能得了恶症天花,他的容色依旧是淡漠的。
百里初泽容色依旧是那种令人不敢逼视的惊艳绝伦,只是原先那些靡丽的黑暗冷诡淡了许多,这些年倒是愈发清冷淡漠,颇有出家人的出尘绝俗之气。
“我少年时也出过天花,师父治好了我。”秋叶白揉了揉眉心,疲倦地靠在身后之人身上。
她在前朝时就是伺候前朝皇后的女官,自然知道那时还是摄国公主的国师出过天花,因此不担忧,但是陛下……
静萍不由一惊:“陛下!”
殿内唯一没有防护措施便是坐在床边的女皇陛下,与甚少出神殿的白发白袍一身清冷如天上雪的国师。
她和小颜子也匆匆地换了一身防护的衣衫,方才进门。
香炉里熏艾的味道和烈酒的味道混合成古怪的味道飘散了一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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