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感谢布莱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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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或者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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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的确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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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恩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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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梦中的经历和对雕像的控制来说，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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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从二十多年的平凡生活来讲，他也可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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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人的这一世和上一世有所关联，拥有上辈子的记忆，站在生物学的角度，他依然不是原来的自己——甚至每个人前一秒和后一秒都不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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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人体内的细胞每时每刻都在代谢，新的细胞和旧的细胞并非同一个细胞，组成的身体自然也就不是原来的身体，这就是著名的忒修斯之船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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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真理术式的“哲学”分支中最强大的魔法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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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定情况下，它能把人忽悠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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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飘得有点远，肖恩及时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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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究竟“是不是布莱克”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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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选择了不作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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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来，阿德夫很渴望得到一个确切肯定的答案，这位老人家都已经快热泪盈眶了。凯特等人也激动不已、脸色潮红，满怀期待地望着他的雕像，这让肖恩不禁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什么魅魔体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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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越是这样，肖恩越不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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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女神回消息总是很慢，就得要这种似是而非、模棱两可，拿不准吃不透的态度，才能钓得住人，维持自己作为时代史诗中传奇人物的神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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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不论阿德夫等人说什么，肖恩都没再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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