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底牌
魔力，阶位一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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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射向他的子弹，最后都会成为他杀死敌人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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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焰鸦少女所说，他的觉醒程度不够，没能获得魔力——这里的“觉醒不够”，肖恩理解为天赋不足，也就是没能自动学会冥想，所以少女认为现在的他不是当巫师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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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关系，他可以去找“启迪之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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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可以让人感悟神秘学的天然泉水，又称“知识之泉”。在肖恩的故事中，这种清澈到纤尘不染的泉水曾帮助无数笨比进入冥想状态、成为巫师，它也因此一度被尊誉为神明赏赐给帝国的圣水，直到后来出现效果更为奇妙的“禁欲之泉”，它的圣水之名才被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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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类对巫师比较重要的物品，肖恩同样专门列了个表格出来，方便记忆，其中启迪之泉排在第一位。因为梦里的他，最初也是依靠启迪之泉，才接触到这个世界的神秘学，从而创造出凌驾于同阶法术之上真理术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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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的他都能走的路，这一世的他同样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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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难点大概是去哪里找启迪之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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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克里斯，肖恩或许这辈子都不会相信启迪之泉真实存在，是克里斯提醒了他——那片克里斯曾经去过，并亲眼目睹了种种魔幻事迹的小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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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下来后的肖恩思路非常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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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是见到他书里描绘的事才意识到这个世界不对劲的，所以他不是觉醒者，也就无法凭空学会冥想。那么，克里斯向他展示的、用于将牛奶变硬的魔力，只有可能来自于启迪之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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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奎尔所赐，他的老朋友已经开不了口了，没法再告诉他详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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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可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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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每次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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