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次戴着帽子口罩,保安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不法分子,结果观察了一段时间后发现他什么也不做,就待在固定的位置,甚至是固定的方向,一待就是几个小时。
陶阮往门口走,来的竟然又是拉他过来的司机,他扯着嘴角笑了一下。
“回刚才的地儿吗,小伙子?”
陶阮想了一下:“不,去天桥附近。”
这个点,老骆应该还没有收摊。
陶阮猜对了,他到的时候,老骆正坐在三轮车旁,一边扇着蒲扇,一边等桌上的最后一位客人。
老骆脾气好,是个挺好相处的老头儿。见客人一个人吃饭,也许是看人家孤单,还时不时地主动开口和客人唠嗑,不过人家并不接他的茬儿,他也不觉得尴尬,继续笑眯眯地扇自己的蒲扇。
陶阮走过去,“咕叨啥呢,来和我唠唠。”
看见他,老骆眼睛肉眼可见地亮了起来:“你怎么过来了?”
“这话说的,”陶阮笑,“想你了,过来看看你。”
老骆更高兴了,捋着胡须止不住地笑:“吃饭没?给你下俩馄饨。”
“没呢。来你这儿哪敢饱着来。”他故意道,“太小气了吧你,就给我下俩?塞牙缝都不够。”
老骆边笑边骂,用蒲扇杵了杵他脑袋,乐呵呵地下馄饨去了。
陶阮在背后静静地看着他的身影,久违地感到一阵心安。这是自韩骥失去消息后,他第一次有了放松的情绪,这很像爷爷还在的时候,每一次陈福寿打他,他不敢让爷爷看见,可每一次又都能让爷爷发现。
那个时候爷爷会摸着他的头一遍又一遍地自责,爷爷的大手很温暖,摸他脸的时候,就算是伤口都不那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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