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陷入一阵短暂的寂静。程子安心灰意冷,半晌才回过神,他说,“对不起,是我做错了。”
说完,他离开了病房。
宁柯瞄了一眼脸色同样不好看的周齐,连忙说,“吃饭,吃饭!我都快饿死了。”
“就知道吃。”周齐冷冷地说。
“能吃还不好啊?”宁柯夹了块儿排骨凑到他嘴边,一脸期待的表情,“尝尝,好吃不?”
“嗯。”周齐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宁柯闻言咧开嘴。
他给陶阮带的粥,特意嘱咐多放猪蹄和黄豆,“快尝尝,补锌呢,有利于伤口愈合。”
陶阮只喝了一碗便喝不下了,被宁柯死缠烂打又哄着多喝了半碗,期间傅修明来查过一次房,亲手换下了染血的纱布。
吃完饭宁柯和周齐就先走了,还没走出几步,宁柯就迫不及待地问:“那个程子安,到底是什么人啊?他做了啥,小陶刚才生那么大气……”
周齐不耐烦地皱眉,奈何宁柯磨人功夫实在一流。“三年前他被老大带回来的,比我晚半个月。”
宁柯忙不迭地点点头,像只小狗儿等骨头似的等着下文。
“老大待他很好,我们都不知道他对老大什么时候起了那种心思。”周齐依然皱着眉,“半年前程子安离家出走,投奔了钱盛,我们恒域的死对头。后来的一次任务,程子安把消息出卖给了钱盛,我们的人被围剿,是老大把人引开,老二和阿杰才捡回一条命。”
韩骥也因此受了很重的伤。
“啊——”宁柯张大嘴巴,“这么坏啊?”
周齐没出声。程子安和他前后脚被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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