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李漆转动手中玛瑙扳指,并未出声。
陶阮垂下眼,端起托盘里的酒,双手举着面向李漆,一口气全干了。李漆还没出声,他便又干脆利索地去端第二杯,这下李漆终于开口了。
“这是做什么?”声音听不出喜怒。
“赔罪。”陶阮举起酒杯。
“这么赔,谁教你的。”李漆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