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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声闷响,一记铁棍悍然落到陶阮背上。
陶阮痛到失神,他仰起脖颈,细长的脖颈拉出一个脆弱的弧度,上面爆满了青筋,陶阮踉跄了两步,死死握着手里的玻璃酒瓶。
“妈的,贱货。”王家明也被彻底惹怒,站起来一把夺过酒瓶,冲着陶阮脑袋毫不犹豫地举起了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