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名优秀的共和国军人逐步向国际佣兵蜕变。痛苦的蜕变中陶野始终保持着中国军人应有的信念,他的眼前一片明亮,可是现在欧阳铎让他的世界再次陷入了昏暗。
对于陶野,什么事最痛苦?
离开部队时陶野觉得离开生死于共的战友最痛苦,面对是否应该向孩童开枪的困境时,中国军人的信念和国际佣兵信念的冲撞使他痛苦万分,然而这些陶野可以忍受,可以咬牙坚持,就算半夜躲在被子里哭,天亮站起来,他还是硬邦邦的好汉,可以挺过去。欧阳铎却让他骄傲的头低了下去,他给所有的人鞠躬,因为他认为库尼的话不是信口雌黄,只打眉心的狙击手全世界也找不到几个,他丢下‘中国军人不做叛徒’的话是因为他相信。
他了解傲气冲天的欧阳铎,即便做了叛徒也不会屈服,他更了解永不服输的中国军人,欧阳铎在军营里磨练了近十年,他怎么会给中国军人丢脸,砍了脑袋他都不信。
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库尼的证据是那具眉心中弹的尸体,他没有证据,如果他多想现在就拉着欧阳铎出去走上一圈,指着他说:“看看他,都看看,不是他干的,和中国军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不计较库尼的那一拳,他会笑着说:“这回知道吧,中国军人,没有孬种!”
可是他没有啊,什么证据都没有。
陶野的世界漆黑如墨。
内心的挣扎时时刻刻折磨着陶野,就像迷途的羔羊找不到回家的路,站在临海的悬崖边对着无边的空旷声声嘶鸣,却没有人听到。
也许有一个人可以帮忙,陶野想到了大队长,老虎团那个慈祥,严厉,老哥哥一样大队长。
拿起电话陶野踌躇了,老虎团是特种部队,非部队电话不给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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