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更重要的是心理素质,无论在战场上还是其他时间,我们必须要以军人的荣誉克制自己,否则和流寇无异!”
“是啊,我们差远了。”吉娜坐下,长叹。
“无论什么时间,地点,一切要有事实为根据,就算欧阳铎当了叛徒,或者说倔驴也是他的同党,你们任何人都有没有处决他的权力,明白吗?”威廉声音很低,却像块巨石压在了众人心头。
库尼惊愕地抬头头“我没说倔驴是欧阳铎同谋。”
“你让倔驴为死去的兄弟偿命。”德林阴着脸,他对库尼的冲动很恼火。
“我只是,只是”库尼实在找不到借口,面红耳赤地吧嗒嘴。
威廉没理库尼,他的目光缓缓从每个人的身上扫过“黑桃小组组建的时间并不长,我不期盼睁开眼睛就看见黑桃小组每个人都是铁打的金刚,战无不胜。我只希望你们铭记自己是军人,无论何时何地都是军人,还有,铭记黑桃小组的信条。”
“不弃不离,永不妥协。”吉娜小声嘀咕着。
威廉说:“这句话不仅在战场上,训练中适用,更应该贯穿我们生命中的每一分,每一秒。倔驴经常说,一日从军,终生为兵。我想说的是,我们做过一分钟的战友,一辈子都是兄弟!兄弟是什么?不是生死离别的时候你为他两肋插刀,当他迷惘,当他陷入困境的时候更要伸出手,拉他一把!”
菲尔德和吉娜对视了一眼,他们同时想到了威廉的潜台词:如果欧阳铎真的做了叛徒,他曾是黑桃小组的一员,假如他真的一时鬼迷心窍,他们是否应该挽救他?
“几年的战友,一辈子的兄弟。”德林沉重地点点头,拉起陶野,把他拽到库尼身边,又拉起库尼,把他们的手叠放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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