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某些超级大国控制了石油开采和石油贸易,就像毒品种植基地的农夫,他们耕种利润最高的罂粟,微薄的工钱却只能勉强度日,而尼日尔三角洲当地的土著居住的房子下面流淌着黑色的黄金,他们连起码的温饱都无法保证。为了生存,寡妇主动找到了在一家外国公司任职,垂涎她美色的翻译,成为了他的情人,后来给他生下了一个儿子。可惜好景不长,已有家室的翻译回到了美国,抛弃了母子三人。五年后可怜的寡妇在一起**中想从被抢劫后的商店里带走一些面包,她的孩子已经两天没吃饭了,结果她被乱枪打死,尸体被丢进尼日尔河,当时最大的孩子只有八岁,他拉着弟弟的手在布满弹孔,堆满尸体的街头寻找妈妈,从日落到日出,他们的嗓子哭哑了,妈妈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抱着发霉的食物兴冲冲地出现在面前。两个孩子变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儿,妈妈再也不会清晨给他们哼儿歌,不会再讲述部落的古老传说哄他们睡觉。”
欧阳铎的心猛地一颤,很多来自非洲和拉丁美洲的佣兵都是因为生活所迫才成为了佣兵,尤其在佣金低廉的普通佣兵中,这种现象更为普遍。卡辛加忧郁的声调和缓缓流过眼角的泪让他停下了忙碌,他轻声说:“希望你不是在讲自己的故事。”
“很不幸,我就是那两个孩子其中的一个。”卡辛加苦笑着说:“我和弟弟比那些还留在三角洲的族人幸运的多,我们被一个来自阿布贾(尼日利亚首都)的传教士收留,他供我们读完了高中,后来我和弟弟一起参军,服役期满我顺利加入南非第44伞兵旅,我的弟弟则加入了mpri,成为了一名职业佣兵。”
“前年!”卡辛加忽地坐了起来,泪水夺眶而出“前年我离开了44伞兵旅,来到黑水公司,加入古德里安小组,我的弟弟第二年离开mpri,也加入了黑水公司,几经转折,成为了古德里克小组的一员。知道吗,我当时高兴的快要疯了,我们终于又在一起,虽然我们从事极度危险的职业,但是我们不再贫穷,不再为了一块面包跪在街边乞讨,不再从垃圾堆里和野狗抢腐烂的食物。”
“我们在一起了。”卡辛加用力摇头,似乎想要把痛苦的回忆甩出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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