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货么,忘了谁也忘不了他。”欧阳铎对库尼和菲尔德说:“大海是我们在特种部队的弟兄,特壮,特仗义。”
出身老虎团的兵每次跟别人介绍自己战友的时候,末尾总会加一句‘特仗义’,其实这是大队长的口头语,有过越战经历,蹲过猫耳洞的大队长经常跟他们提起昔日的战友,最后总结的时候一定是特仗义。经历血与火的生死弟兄,有谁不是硬梆梆的仗义。
陶野说:“那次大海探亲回家,到了火车站还没上车,遇到一群拎包的家伙抢了女记者,大海追上去一顿老拳全给撂倒了,女记者千恩万谢,听说大海是当兵的非要给他写个报道,大海正臭美呢,被赶来的歹徒同伙捅了一刀。后来大海住院,女记者一天送三顿饭,军区医院的警卫拦都拦不住,她问大海需要什么,大海说就想抽烟,女记者二话没说就把烟给带进去,我当时就奇怪,进军区医院每次都搜包,她是怎么弄进去的,后来才知道原来女记者把烟藏乳罩里了。我问大海那烟什么味,你猜狗日的怎么说,他说有一股浓郁的奶香味。”
欧阳铎差点笑喷“还是大海有福,转业就和女记者处对象了,哪像咱们快三张了,还天天抱着枕头睡觉。”
陶野说:“是啊,咱一个臭当兵的,转业以后就想找个理解咱,体谅咱的一起生活,大海感情是没问题,上次我遇到他的时候他干保安呢。”
欧阳铎苦笑“不用问,转业特种兵的老毛病,高不成低不就,整天想着回部队。”
陶野想起加入黑桃小组前,和大海说的那些心里话,想起泪流满面的大海心里像针扎似的疼。
四个人喝着聊着,天色渐渐方亮,库尼把啤酒罐一股脑踢到床上,说:“差不多了,该回去了,寡男今天肯定得罚我俩做两千个俯卧撑。”
众人大笑,菲尔德忽然凝神侧耳听了听“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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