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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你不能把所有责任都扛自己身上,你扛不起。”欧阳铎凝视着威廉,返航途中他听到威廉和军团司令官的通话,他当时说,是我指挥失误,所有者人我一人承担。
“我们都这么想。”陶野也说,库尼和菲尔德同时附和。
“现在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静心养病吧。”威廉从腰间掏出一件东西放到陶野床头“私人馈赠,我知道,你少不了这个。”
陶野拿起一看,崭新的k57军刺,刃体上开了血槽。
夜色降临,陶野,菲尔德静静躺在床上看着两名梅特约老兵在屋顶拉伪装网。
“鹰,我们还活着。”陶野看着金橙色的夕阳,忽然冒出来一句。
“是啊,我们还活着。”菲尔德笑了,他永远都会记得热带雨林的那一幕:他们靠在同一棵树干上,抽同一支用落叶卷的烟,一起血溅五步,握着拳头等待死亡,那时他们说了很多心里话,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想。他们根本想象不到还能回到梅特约岛,见到熟悉的面孔,大声和他们说笑。
两人望着夕阳恍若隔世,金灿灿的夕阳在他们眼中竟如朝霞般灿烂。
陶野说:“鹰,感谢你教会我那么多东西。”
“教会你什么,冷酷地对待敌人?这点你做的比我好,其实我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装可怜,挖掘你的潜力。”
陶野笑了,假如不是当时菲尔德重伤,情况万分危急,他不知何时才能找到昔日的勇气,也许永远都找不到。
“倔驴,我应该感谢你,你改变了我的人生观,我偏激地认为以暴制暴是最好的方法,你用行动告诉了我,行善才是对罪恶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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